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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和网友聊天，他一个劲地追问我如此痴迷于熟女那启蒙老师是谁，我回答他说那要算我中学时的副校长兼政治老师，董昌兰老师。

　　我小学毕业时本来成绩全校最好最终却阴差阳错进了凤凰台中学。凤凰台中学是一所农村中学，离最近的城市二十多里，初看校名那真不错，凤凰台上凤凰游嘛，但在当地人人都觉得它是世界上最差的学校。它的差不光在于环境差、校舍差，还在于师资力量差、升学成绩差。这么说吧，学校不远处就是丘陵，周围则全是农田，坐在教室里就能时时闻到大粪飘香，学校唯一的高层建筑是三层的透过楼板缝依稀可见楼下同学上课在玩什么的教学楼，老师们都说着本地方言，无心好好上课，能在这学校呆下去的唯一动力是这所学校离城还不算太远，可作为老师从更乡下的学校进入城市学校的跳板。升学考试的成绩就更不用提了。学校分初中部、高中部，一般每年级有三个班，每班大约有50名同学。初中毕业生几乎全部本校高中部消化，考入更好一点高中的凤毛麟角，高中毕业生每年有三两个考入中专，考入大学的则从来没有听说过。

　　我进了凤凰台中学，家里人早已经对我断了念想，考中考、考大学之类的事情基本不做这个梦，只等我混着长大另寻生路。在这种氛围中我在凤凰台中学浑浑噩噩过了两年多，成绩说不上好也说不算坏，因为我总是一门课成绩上去就另外一门课成绩下来，语文好就英语差，代数好就几何差，如此循环。但我也偶尔闪光过几次，初二上学期在全县统考中物理居然两次考进过前十名，初三开始学化学的时候居然还夺得过一次全县的第二名，这在学校已经是前无古人的成绩了——虽然很快我就跳出了孙山外，不在五行中。

　　初三时学校不知道从哪里调来个教导主任，女的，四十三、四岁的样子，老师同学都管她叫“董老师”，她就是本文的女一号，董昌兰老师。董老师空降凤凰台没几天，她的两大特点就引得大家背后纷纷议论：少见的“弯声音”、凌厉的眼神。

　　“弯声音”是我们当地的特有词汇，专门用来嘲笑那些说普通话的人，挖苦他们怪里怪气、冒充城里人，有点现在用洋泾浜英语来装逼的味道。凌厉的眼神更好理解。她脸上似乎从来不笑，宝相庄严，眼光到处自带一股肃杀之气。说来也怪，董老师从来没有打过人骂过人，以往那些调皮的学生见了她的眼神却无不凛然，大气不敢多出一口。敢用弯声音来背后嘲笑她的人我没有见过一个，似乎她那样的神情就应该是说普通话的，操一口方言那简直是煞风景。

　　董老师来后没多久我就着了道儿。

　　我哥看过数不清的武侠小说，经常给我讲金庸、古龙、卧龙生等，还几次带着我去城里租书还书。很快我也喜欢上了武侠小说，开始独自行动，我的阅读书目以每天两到三本书的速度增加，家里给的早餐费全部奉献给了租书铺，城里哪个角落藏有哪些租书铺、它们各有哪些书我比我哥还熟门熟路。那些名著读完之后我开始扩大搜索范围，刚开始是《十二金衣特使》等轻色情的再然后是《杨小邪闯江湖》等带有大量男女性事描写的新派武侠成了我课堂上的主要读物。我个子比同学都高，坐在最后一排，加上老师也懒得太过认真地维护课堂纪律，所以老师在台上讲课我在下面读书从来相安无事。

　　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一天，我又在课堂上埋头苦读，鸡巴在裤裆里翘得老高，左手大姆指在外面时不时地轻轻抚慰一下它，正爽得不得了，丝毫没有注意一双手从后面伸过来拿走了我的书。“你出来！”一声低喝，还是弯声音！我头皮一炸，回过头来，眼前一黑，董老师！鸡巴几乎是瞬间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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